一月十六日
把几日来的信,修改再抄一次,预备等AY回来交给他!
下午电去问,答还未归!六时多,他与Peter 来,是刚由槟抵达!说回去洗澡,迟时来,一直等到八点半不见他来,去对面打电询问,又说工人读书未返,生气问,如果他在槟,又谁看店?九时多来,原来其父在家!吃‘钻石’,他请,吃了四元多!回来交他一信,言在槟很忙等!见他无信给我,心内发闷;后来他们去喝凉茶,我坐屋中,心内起了莫名之哀!后来,他们回来了,又去喝雪水,他途中才交我一信,这人真怪!有信又不拿出来,差点生了误会;我本一气上楼;相信必有悲伤,流泪,如他没写信给我!幸得我忍耐着,不忍耐似乎出误会也!自责多疑,小气!
沙沙的日记
一月十六日(星期二)
昨天,手指痛得写不了字,公公跟我敷了药膏,拿胶布贴着,第二天一早就给痛醒了,在学校写笔记时痛得半死,回来索性把胶布脱掉,哇!一大粒脓包,而这两天又油灰水,屋里一塌糊涂,我趁机会不用帮忙。
Albert 回来了,他请我们吃‘钻石’,为自己洗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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