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过得真快,又是九月了。
Book-Keeping 下个星期读Stage II, 假如Fat 有car 就叫他载我去淇那儿借。Sir 派考试form 给我们,我就填Inter,Book-Keeping,
Sir 说不可以,要到Stage II finish 了才可以考Intermediate, 只好take Elementary
Institute of Book-Keeper, Sir 说这Institute of
Book-Keeper 比Pitmen 的Intermediate 还要深,叫我们try。
在柜中找出那本翻译小说“少年维特之烦恼”来看,Mum 说很多人看了这本书都自杀,我看了几页,觉得很沉闷。
九月八日 (星期二)
打字时遇见SH, 她问我要不要做Part-time work, 我问做什么,她说是像census 那些工作,叫 “Marketing Stock Research”, 我想试试看,十一点,自个儿走去Catholic Centre, 有一个人在那儿explain怎样做,问完四十多张纸才两元,今天不能够start, 要等明天拿了那些纸才start。
九月九日 (星期三)
一大早,死人SH 就来了,叫我十点拿一封信去Catholic Centre, 我说我还要Book-keeping, 她说Book 完去都未迟。
秋萍也想做,就跟她一起去,去到Catholic Centre, 只觉得人去楼空,一个人都没有,只好走回来,秋萍说不知是不是老千,为什么做Census 的政府工都要deposit 的,我想想也怕了,不做算了。因为报纸always登什么“老千来也”又“当老千的跑腿”等东西。
两点多,SH 来,我说那边没有人,她还敢blame 我,真岂有此理,我走了一大顿,什么也得不到,她为了交不到她的信,竟blame 我,死猪婆。
死SP 叫我陪她买表链,我自己的也坏了,就陪她去,新表链要一元,我匆忙之间没带money, 就说等下来拿,死SP 发姣,赖死不舍得走,要看阿牛,死姣婆,她不走我就惨了,no money to pay, 叫她借我一块,她说没带money, 你信不信,我不出声,走到一半,她的死人口开了,说,:“没带钱为什么不跟我借”。 我真是气得出不得声。她们两姐妹一样讨厌,虚伪,不够朋友,绝交都是这样。
九月十日 (星期五)
想买一件冷衫想了很久,买布自己做,像dress-making 里面的,多美丽,刚好那天,公公中了字,给我十元。
买了一条领巾,三块九角,Rock 说他买才三块,真气死我。
九月十二日 (星期六)
淇打电话来说等下放工来找我shopping 。
没吃中饭,淇带我去吃旧巴刹对面吃河喜,不知是不是肚饿,觉得真好吃,淇请吃,我请红豆雪。
买了两块Shishedo honey
cake, 没盒的,五角一块吧了。
下毛毛雨,淋雨去Paramount 跟Mum买公仔枕头。
淇想买真空杯,走了十几处都找不到,现在才想起联都有售此种杯,刚才经过广发忘记走进去看看。
买了一本依达的小说“青青草地”,2.00 dollars, 另外一本薄薄的“紫雨”叫淇买,看了送给我,气死她,其实才35 cents 一本,second hand 卖给我20 cents 总可以吧。钱用光了,又要储来买冷衫了。
九月十三日 (星期日)
不用储了,公公又中了八百块,又白逗了ten dollars, 这一次一定要用来买冷衫。
维嫂打牌赢了,给我2 dollars,真了蛇。
跟阿嫲买药,那人找多一块给我,嫲又给了我,啊!真是银纸源源而来。每次都是这样,钱一用光,就有人给,放在那儿不动,又不会越储越多,所以钱一来就要用光它。怪论!
九月十五日 (星期二)
今天苏丹生日,又是中秋节,no school。
昨晚已约好今天去Cultural Hall 玩Badminton, 一大早淇,May 就来了,连面包也没时间吃,Fat 就来了,一共九个人玩,只有一个court 罢了,我们Lady Last,
他们死男人玩够了才轮到我们,我十多年没玩了,连开球都不会,真了蛇,又没有球鞋穿,只好脱了拖鞋打,我跟May 说:“现在bare foot beauty 出场了,笑得她半死,打了不久,我也进步了不少。
Rock 及Fat 去玩Billaid, Fat 玩Jack-Pot 输了五元,抵死。
中午,许多人来打牌。
晚上,天上没有月亮,我们又没得吃团圆饭,Mum 说过几天补回。
吃白凤丸,可怜。
九月十八日 (星期五)
昨晚看完Picture ‘My Lover,
My son’ 回来,肚子痛。今天跟嫲去看Dorado,嫲看烂脚。
没什么大病,也要十一多块,五大样药。Doctor 说我weak, 死Fat 时常说我有暗病,吓死我,Dorado 给了些补药我吃。
晚上,照样肚痛, 希望吃了药不再时常肚痛才好。
九月二十三日 (星期三)
十一点多,我们全都sleep了,公公呕血,吓得我们半死,Mum phone to 三舅,叫他叫Dorado,二舅他们也都来了,十二点多,公公进医院,她们都去了,留我一个人在家,吓死人,关了灯,想sleep,又好像听见公公的声音,拉椅子等,不敢睡,坐在楼梯口,幸好Mimi 上来陪我。想看“心锁”,又听见有谁在呼吸,看不进,原来是死昌。两点多,他们回来了。
整夜都睡不着。
第二天,许多人打电话来,我到第三天才去看公公。
照X-ray 照不到什么,下个月七号才再照。
买了两本“七十年代”给公公看,他说好看极了。
看见一只美丽的小猫,阿嫲不给捉回来,后来公公叫Rock 捉回来,嫲无语。
公公恨不得快点出院,他说很闷,因为下午七点多又不能sleep, 又不能看书,辛苦死了。
八号早晨出院,住了十六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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